跟一个受了伤的大龄男青年完全没有道理可讲,眼看着孩子要放学了,我赶紧拿着车钥匙出门。
接到孩子之后,我带他们去最爱的披萨店吃披萨,吃饱之后送到陈家。
这么一来一回,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,沙发上的人听到动静抬头,眼巴巴的看着我,“你怎么去这么久?我儿子和我闺女呢?”
“送我舅舅那里去了,地方太小怕他们闹你。”
我换了鞋拎着打包盒去厨房,路过垃圾桶的时候停了一下,转头时,某人已经装模作样的闭上眼睛。
都说了拖鞋是陈一沐的还扔,这人是有多小气?
把汤盛在碗里端出来,陆周承两眼直勾勾的盯着,饿得眼睛都绿了。
不过饥饿也没能治愈他的少爷病,让他自己喝汤就说手疼,非得喂才肯吃,这么大个人还撒娇,真是要命!
一碗汤喝完我手都酸了,某人还在那里傲娇,不是头疼就是腿疼,不过这些跟上厕所比起来,真不算什么。
在门口等了半天,趴在墙上也听不到动静,我只好敲门,“陆周承,你好了没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