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,当年赵斌做的那些事,让我耿耿于怀到现在都无法释怀,更别说原谅他。
伤我尚且如此,更何况是伤我的家人?
说我心胸狭窄也好,说我睚眦必报也好,总归没那么容易放下,而那个人伤我最深,终也是被我伤了最爱的人。
从此以后,山水不相逢。
小货车行驶在平坦的公路上,猎猎冷风吹在脸上,有些疼。
我抹了把眼角流出的泪,将冲锋衣的拉链往上拉了拉,这地方可真是冷啊!
虽然是半夜,可这个夜并不静谧,旁边开车的大叔一路迎风高歌,虽然我听不懂他在唱什么,却也觉得好听。
“姑娘,你方才说你是打哪儿来的?”
大叔唱累了,转而与我唠嗑,他知道我是来旅游的,刚上决定蹭车的时候同他说过。
“北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