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子铭大概是被我吓到了,半天都没声音传过来。
只是这样的夜晚太静,静到连细微的呼吸声都听得见。
不过秦子铭很聪明,他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关键,试探的问,“你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?”
我笑了笑说:“是遇上点麻烦,你愿意帮我吗?”
秦子铭虽然没有答应,可他也没有拒绝,只是让我给他一点时间考虑。
他愿意考虑我已经很知足了,毕竟结婚不是儿戏。
通话已经结束很久了,我还站在阳台。
午夜的风从半开的窗户灌入,戏谑着冰冷的躯体,还有那颗快要冰冷的心。
等到身上的烟味儿闻不出来了,我才转身朝卧室走去,是我和孩子们的卧室。
早上我和孩子们在吃早餐,陆周承突然跑出来,头发乱糟糟的像鸡窝,身上只穿了一条平角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