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禹坐在沙发上，翘着二郎腿，喝着浓茶，耐心地汇报自己调查国医参选人的情况，其中对凌玉进行了格外详细地介绍，“这小子看上去没有什么特别之处，每天都在走街串巷，治病的人也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，任何人都治，而且诊金特别便宜，只收五十元，没有神医的风范。”

苏韬对凌玉却是格外地重视起来，叹气道：“错了，他其实在给自己积累名气，只不过方式方法不同!”

“哦?就给那些老太太治病，就能出名?”夏禹狐疑道。

苏韬淡淡笑道：“现在盯着凌玉的，不仅是我们，还有国医选拔的评委们。或者这么说吧，所有在京的参选者，一举一动都在评委们的眼中，凌玉给那些普通人治病，一方面是自己的行医习惯，另一方面也是做给那些评委来看的。你转换角度，如果你是个评委，看到一个年轻的晚辈，低调地给市井百姓治病，内心有何感想?”

夏禹恍然大悟，拍着大腿，感慨道：“这么说来，这小子没那么老实，挺奸诈的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