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着翻着，战晨的神情越来越凝重，越来越专注。这小小的一本册子在他的手中仿佛变得越来越沉重，里面阐述的道理似深奥而又浅显，似渺远而又临近，似博大而又精微，大到整片宇宙，小到一枚沙粒，无所不容，无所不包。

他似乎懂了而似乎又不懂，就是这种似懂非懂的状态让他心焦，恨不得穷尽其中的奥妙，时间仿佛已经停滞，他的思维却在无限扩展，大到无穷，深到无限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战晨才转醒过来，仿佛经历了千年，又仿佛只在瞬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