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面,我们不断迎接着各个社团的挑战,忙得焦头烂额。
说实话,我很有点怀疑那些社团头目们的智力——之前几个社团的惨败,已经充分证明了SOS团的实力,他们为什么非得来自讨苦吃呢?
难道说,这年头流行受虐狂吗?
我以一记压制了百分之九十九以上力量的勾拳将“新无限流拳击部”部长撂倒在拳击台上,一边依着绳圈,无聊地等待裁判读秒,一边对前来观战的古泉诉苦:“你们机关不是很擅长秘密工作吗?帮忙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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