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业见着云裳因为自己一句随口胡诌的话而哭得梨花带雨,哭得蛾眉颦蹙,没有一丝的矫揉造作,更是与往日的风骚妩媚放浪形骸有着天壤之异,判若两人。
也许,这也是她风骚外衣伪装下的真实自己吧?
不过因为自己一句话而感动得如此稀里哗啦,这到底有多缺爱啊?
“好了好了,最受不了女人哭!”
郭业可不想让外头的朱宏宇他们误以为自己和这吐蕃女使节有什么,赶忙劝阻道:“别哭了,你再哭下去这天就黑了,你还想不想让我替你解决麻烦?不然你回去吐蕃如何跟宇文倩那疯女子交差?”
“呜呜……嗯嗯……妾身再哭一会儿就行了,好久没这么痛快地哭过了。”
云裳的哭声淅淅沥沥,渐渐小声,缓缓而止。
郭业暗骂一声,好久没有痛快地哭过?靠,什么毛病!
云裳止住了哭声,从袖兜里掏出锦帕擦拭了一下哭得有些花的妆容,说道:“只要益州侯伸以援手,替妾身解决一件事,我便立马返回吐蕃,绝不再逗留长安。”
郭业嗯了一声,又提醒道:“至于帮你引荐皇帝,游说求娶公主之事,你就别惦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