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退路的人做事往往就会显得肆无忌惮,便和那些末路的狂徒一样。
而倘若退路即是末路,也许疯狂真的是唯一能诠释的东西。
凌歧没有疯,但他早已狷狂。一些人猖狂是因为他们想让自己显得与众不同,另一些人却是天性如此,还有一类,他们不得不这样。
事到如今,凌歧的外表依旧十分平静,他终归已不是过去那个面对绝境除了发疯无能为力的人了。
分身是自由了,他有些遗憾,亦为之态度而庆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