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发现么？”

无道是最善于收集信息的，不会放过任何帮助自己达成目标的情报，女人们表现出的异状，在憾军伽罗眼中可能只是好奇，但在无道眼中，就是下一步行动可能的契机。

火媚儿微微皱眉，有些不确定的比划着罗斯人伤员说道：

“他们不该是这样子，我知道的夜魔，哪怕只剩最后一口气，也会找机会反咬一口，所以我们从不曾留活口，不管男女老弱，都会一刀杀了……。”

火媚儿娇俏绝美的容颜藏不下，那年纪尚小的稚嫩，但她说出的话，却蕴藏着无边的血腥，让无道心中不由地一震，对火媚儿的重视多了几分。

“你是说，如果是你们来攻击，哪怕堡垒被毁灭，那些罗斯人也不会逃走？反而会拼死作战到最后一口气？”

无道对罗斯人的了解并不比火媚儿少多少，尤其是他曾经与冼钊捕获一些罗斯人，这些罗斯人都有着同一种倔强到死的脾气，那是印刻在骨子里的暴烈，不会被轻易打破，就像当日，蛇头在罗斯人身上剐了上千刀，片下九百三十七块肉，也没有让罗斯人说出通过怒雪风暴的路途，反而引导他们落入了陷阱。

“冰魔很奇怪，你可以杀死他们，但你无法战胜他们，他们似乎从不会认为自己会失败……。”

火媚儿说的并不矛盾，尤其是前些天的斥候绞杀战，罗斯人根本不怕死亡，即使最残酷，最血腥的消耗战，也没有一个人会迟疑，更不会有人逃走，若不是有鳞甲分身治疗并提高女性强者的实力，也许第三天，这支怀着决死之心而来的远征军就会崩溃。

“但他们确实害怕了，害怕那些登陆坦克，换句话说，他们不是第一次看到登陆坦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