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村茶事
晨雾还没散透,吴邪就被院外的动静吵醒。他套上外衣推开门,见张起灵正蹲在枇杷树下,手里捏着片新抽的嫩叶,小黄狗趴在他脚边,尾巴扫着沾了露水的青草。
“小哥,早啊。”吴邪打着哈欠走过去,“这树开春后长得倒快,再过俩月该结枇杷了。”
张起灵抬眼看他,把嫩叶递过来——叶尖沾着点白霜,是雨村清晨独有的凉润。吴邪刚接过来,就听见胖子在厨房喊“水开了”,声音裹着水汽飘过来。
灶上的铁壶咕嘟冒泡,胖子正往粗陶茶罐里装新收的碧螺春,见两人进来,立刻扬了扬下巴:“快来搭把手,昨天晒的笋干泡好了,中午炒腊肉。”吴邪笑着应下,转身找筲箕,张起灵已经默默拿起了案板上的菜刀,刀刃划过笋干的脆响,在晨光里格外清亮。
茶泡好了,三人搬了竹椅坐在院心。胖子捧着茶碗猛灌一口,咂咂嘴:“还是雨前茶够味,比城里那些精装货强多了。”吴邪没接话,看着张起灵用指尖拨弄茶碗里的茶叶,阳光落在他发梢,把细碎的绒毛染成金色。
午后胖子去村头下棋,吴邪找出年前买的宣纸,铺在院里的石桌上练字。张起灵坐在旁边看,手里转着枚不知从哪儿捡的鹅卵石。写着写着,吴邪笔尖一顿——纸上“安稳”二字的捺画拖得太长,像极了从前在墓道里延伸的影子。
“写错了。”他自嘲地笑了笑,刚要揉掉,张起灵突然伸手按住纸,指尖点了点“稳”字的偏旁。吴邪一怔,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见小黄狗正趴在脚边打盹,尾巴圈成个小小的圆。
“也是,”他重新拿起笔,“现在哪还有写错的道理。”
傍晚胖子哼着小曲回来,手里拎着串糖葫芦,说是赢来的彩头。三人坐在院里分着吃,糖衣在嘴里化开,甜意顺着喉咙往下淌。张起灵咬了颗山楂,酸得微微皱眉,吴邪见了笑出声,胖子在一旁拍着大腿起哄,小黄狗凑过来,叼走了胖子掉在地上的糖纸。
月亮升起来时,吴邪收拾茶具,发现张起灵在石桌上留了个东西——用鹅卵石磨成的小茶宠,像只缩成一团的小狗。他捏在手里,温温的触感从指尖传过来。
屋里,胖子已经打起了呼噜。吴邪走到窗边,看见张起灵站在枇杷树下,望着远处的山影。晚风拂过,树叶沙沙作响,他忽然开口:“小哥,明天咱们去摘点野茶吧?”
张起灵回头看他,眼里映着月光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吴邪笑着靠在门框上,心想这雨村的日子,就像这杯慢泡的茶,初尝时淡,回味却全是化不开的暖。
我与神明画押,小花八岁当家
我与神明画押,小官没有妈妈
我与神明画押,吴邪带我回家
我与神明画押,带上潘子回家
我与神明画押,长白十年无涯
我与神明画押,眼带墨镜黑瞎
我与神明画押,台上戏腔语花
我与神明画押,三日寂静白玛
我与神明画押,十年沙海计划我与神明画押,找族长回张家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