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然的手指仍停留在苏瑾的下颌。

她那句带着颤音的“主人”，还在空气中振动回响。

他注视着苏瑾紧闭的双眼，和微微发抖的身体，知道到了品尝美味的时候。

张然没有立刻回应，而是用指尖缓慢地滑过她滚烫的脸颊，感受到她一阵细微却无法抑制的战栗。

这反应取悦了他。

低下头，吻了吻她颤抖的眼睑，尝到一丝咸涩。

苏瑾没有躲闪。

她像是将自己全然交付了出去，又像是用这种方式，与过去的自己告别。

她生涩的回应，手臂攀上张然的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