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光如白驹过隙,转眼已过七年。
这七年公孙越的变化不可谓不大。
最开始的几年。
公孙越一边跟在公孙瓒身边学习,
一边从孤儿院中,挑选出天赋最佳的孩子加以培养。
最终从中挑选出十八名天赋最高的,组建了他的亲卫队-燕云十八骑!
他以温、良、恭、俭、让、仁、义、礼、智、信、忠、孝、悌、节、恕、廉、耻、勇为其赐名,并赐下传承功法。
随后的几年里,公孙越率领着麾下的燕云十八骑大杀四方。
曾屡次击退异族来犯之敌。
先后斩杀异族骑兵不下万余人!
而公孙越也其容貌十分俊美。
顾被北方异族称为「玉面修罗」,自此公孙越的名号威震幽州!
其凶威之胜,吓得异族小儿止啼。
直到今年,那场席卷全国的黄巾起义,还是如同记忆中那样爆发了。
此时的公孙越已是十六岁的少年郎了。
当灵帝下旨,号令地方自行组建民兵抗敌,公孙越立马从收拢的孤儿中,挑选出上千名的精锐。
组建了后世令人闻风丧胆的幽冥铁骑。
在幽冥铁骑的帮助下,公孙越仅用了不到一个月时间,便以雷霆扫穴之势,平定了侵扰幽州的黄巾逆贼。
他也因此得到了幽州刺史刘焉的嘉奖,并在其保举下成为一名骑都尉。
而他接任骑都尉的第一个命令。
就是率领他麾下的上千精锐,挥师南下,驰援长社,解京城之危!
作为一个熟读三国演义,精通各类三国题材游戏的三国迷。
公孙越自然知道那场改写历史进程,打响大汉反攻第一枪的长社大火。
虽然公孙越也不清楚,在这方世界,这场大火究竟能不能烧得起来。
但只要他能在皇甫嵩之前,提前点燃这场大火,那不管成不成都没有害处。
一旦这把火成了,那他就是此次解除京城危机的最大功臣。
等将来论功行赏的时候,即便不能获封州牧,那高低也得是个太守!
而无论是州牧还是太守,在各自的领地内,都享有绝对的话语权,那时他便拥有了一张,通往权力之巅的入场券!
要知道,此时现在不过觉醒历184年,距离董卓乱政还有整整五年的时间。
这么长的时间,足够公孙越将脑海中的记忆,转变成无尽的财富,
到那时,别说还未发育的曹操了,即便强如董卓,都未必是自己的对手!
即便这把火没烧成,
那他也完成了驰援的任务,将来战败怎么也怪不到他头上。
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,公孙越自然不会放过。
于是接到命令后,公孙越不顾众人的反对,毅然决然地率领大军地奔赴长社,短短十多天,便跨越了上千公里。
此时长社城北面,
约百里开外的一处树林中,
公孙越正带领这麾下的幽冥铁骑,做着奔袭长社的准备工作!
“小良,你那的兽笼做好了吗?一会小温他们回来就要用了。”
“小恭,你那的干草摆放整齐一点,这么乱糟糟的,一会要怎么用!”
“小亮,你这的食物多准备一点。”
“让弟兄们都吃饱一点,待会咱们可是要忙活一整夜的!”
“兄弟们,都加把劲,等今夜过后,咱们就能一战成名,扬名天下了!”
“喔!”
看着众人都在有条不紊地忙碌着,公孙越双眼看向长社的方向,他相信那里将会是他梦想启航的地方!
随后公孙越坐在一旁,脑海中不断回想着,前世关于长社之战的种种细节。
今时不同往日,毕竟这次他们要面对的,可是先后击败了皇甫嵩和朱儁六万朝廷精锐的黄巾军主力。
面对黄巾十余万之众达到黄巾主力,
他害怕因为自己的一个疏忽,会导致弟兄们造成无谓的伤亡,甚至稍有不慎,他这千余人全都会万劫不复。
突然公孙越耳边传来一个声音。
“主公,这刘焉老儿也太不是东西了,让咱们千里驰援长社,不给咱们兵马也就算了,结果连粮食辎重也没有,害得咱们还要自己去找吃的。”
“哎~这仗还怎么打啊~”
来人名叫田豫,辽东田家的子弟,因为仰慕公孙越的事迹,主动投奔公孙越,
是公孙越麾下的头员大将。
别看这个大将今年才十三岁,却是公孙越麾下唯一拿得出手的人物了~
见自家心腹爱酱闹小情绪了,公孙越立马轻声安慰。
“国让消消气,好歹刘焉也让我做了骑都尉,连带着弟兄们也混上编制。”
“从今往后,咱们也算是持证上岗,上阵杀敌那也是有军功的了~”
田豫闻言会心一笑,随即却叹息道:
“是啊~要不是看在骑都尉的份上,像长社这种地方,鬼才愿意来那~”
“不过主公,您真的决定今晚就发起进攻吗,要不您在再考虑一下?”
“依我之见,反正皇甫将军已经被波才的大军困在长社一个多月了,也不差这几天的功夫,咱们没必要急于一时。”
“与其冒险一搏,倒不如先去周围的城镇上转上一圈,调集一些援军。”
“这样胜算也大一些。”
公孙越笑而不语,
【哎~现在那还有时间啊~】
【在等几天,没准皇甫嵩那个老家伙就要火烧长社了~】
【到那时,老子堂堂一个穿越者,岂不是要跟在后面捡残羹剩饭了~】
不过穿越之事事关重大,即便田豫是公孙越的心腹,这事也不能说,
思索良久,公孙越才缓缓开口道:
“国让啊,这颍川刚刚经历过黄巾逆贼肆虐,方圆百里早已是惊弓之鸟,即便咱们去了也不可能有任何收获。”
“相反此举还会暴露咱们的位置,让波才那厮提早有了防备。”
田豫依旧一脸担忧的说道:
“可是主公,仅凭咱们区区千人,想从波才十万大军的包围下,救出被困的皇甫将军,这无异于以卵击石啊。”
公孙越缓缓放下手中的烤肉,并没有回答田豫的话,而是反问道:
“国让,现在是什么时节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