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毅的话直接给导演说得有些懵。

愣了一会。

“我怎么知道，刚才我上厕所了！”

虽然导演并没有承认什么，但就从这个导演的表情上，郑毅就不难看出，这个导演在隐瞒着一个重大的秘密。

而就他今天和昨天的表现来看，完全就和换了一个人一样。

郑毅此时更加的确定，这个导演，现在很有可能就被那个小鬼附身了。

之所以每次都找借口离开。

小鬼只是为了从导演的身上离开，来实现他的目的。

离开导演的身体，可能会昏迷，也可能会恢复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