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成的话，让陈羽凡身体僵硬的站在原地。

虽然姜成的确没有对他鄙夷不屑，但是话里透露出来的意思，就是现在的他跟姜依依不匹配。

陈羽妃担忧的看向陈羽凡，眼里露出一丝遗憾。

作为一个女人，她当然知道两人之间的差距要是过大，往后肯定不协调，不会幸福。

如果是当年，一切没有变化，没有灵气复苏，姜成没有受到国家重用的话，陈羽凡要是去追姜依依，陈家不一定会同意。

但是只要陈羽凡坚持，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
但现在，陈羽凡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