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哲眼神抖动地上下打量落落，“好像……好像是不太一样。”

落落没有太多时间解释，他指了指冰柜里的尸体，

“这是你，是我招你上来跟警察叔叔解释清楚的。”

她故意瞪着眼睛，小手叉腰，让自己看着更凶一点，

“不过我告诉你，你要是撒谎，下去之后会被揍得更狠。”

陈哲被吓得翻了个白眼差点又死一次。

“我说我说，你们问什么我都说。”

落落继续追问，“那你就说临死之前都吃了什么，在哪里吃的，和谁吃的。”

陈哲跪在地上吭哧了半天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