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川怎么知道？

那当然是——

做预知梦知道的！

他朝着宿灵微微一笑：“既然技不如人，却还想要活下去，你总得付出点什么吧？”

宿灵依旧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，语气平淡：“你想要什么？”

林川脸上的笑容，略有些消散，“我以为，你是聪明人。”

宿灵抿了抿唇，却突然强硬道：“告诉我，你是怎么知道的。”

林川笑：“你有资格，和我讲条件？”

宿灵深吸一口气，才终于缓缓道：“所以，你想要的，是罗生门。”

林川这时的笑，便越发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