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震坤?”许狂咧嘴一笑,露出一丝狞笑。
没想到,这几个家伙居然敢来招惹自己。
许狂顿了顿,冷声道:“我希望我的安全能得到保障。”
张天培点点头,快步离开了房间。
待张天培离开之后,许狂双眼再次闪过一抹杀意,低声说道:“虽然我被送到了第一医院,这件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,但是想要查到我,却并不容易。”
“前有林丰和他的护卫袭击,后有金家雇佣杀手袭击我们。哈哈,不会这么巧合吧?”
“这座医院里,肯定有人在监视着我们。”
许狂喃喃自语,一股恐怖的杀意,从他身上弥漫而出。
忽然,他目光一冷,“我刚来医院,就能把我住院的事告诉林丰,告诉金家人,看来这人就是就是之前和神域龙筋,很可能和许家有关系的。也许自己刚下山的时候,就被盯上了。五年前,我许家被灭,这些人看来也参与了。”
许狂一想到最近的事情,目光就越发冰冷。
有了张天培的人守在病房外,接下来几天总算是没有出现什么奇怪的事情。
苏梦音听说许狂遇袭,心里不踏实,非要留些人在许狂身边。
许狂拒绝了。
这让许狂心中对这个女人略微有了点好感,也充满了纠结。
回了苏家,两个人还是住在一个房间,好在,苏梦音的房间里安排了张单人床,可以让他躺下。
苏梦音陪着许狂吃完饭,又收拾了一下自己,这才沉沉地入睡。
苏梦音刚一上床,便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看着她的样子,许狂心头掠过了一丝歉意。她今天被吓得不轻。
“倒也不是个不近人情的姑娘。不过……”许狂望着苏梦音那凹凸有致的身材,心中暗暗一叹,摇了摇头。
苏梦音不喜欢自己,这一点,他是看得出来的。但是,现在似乎没那么排斥自己了,这倒让他有些心里不知道如何处置。
许狂看苏梦音很快睡着了,也跟着睡了过去。然而,就在这时,许狂却是微微一皱眉,因为他嗅到了一丝淡淡的血气。
对于血腥味,他是非常敏锐的。
就算是一点点的血迹,也会被他发现。
就在这时,他看见苏梦音在床上挣扎着,似乎很是痛苦。正对着墙壁的脸也转过了身。
下一秒,许狂便发现,苏梦音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,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,她的身体也在剧烈地抽搐着。
许狂更担心的是,苏梦音的口中,竟然还在不停的往外冒血。
“糟了,难道是中毒了!”看到这一幕,许狂直接冲了上去。
“苏梦音,你没事吧?”许狂观察了一下,试着摸向她的脉搏,不过苏梦音剧烈的抗拒,根本抓不住。
“我……我的肚子疼!”苏梦音这才回过神来。
“肚子痛?”许狂一脸懵逼,完全搞不懂他的意思。
看情况并不像是中毒,但是也没有听说受伤什么的。
如果只是普通的胃痛,也不至于让苏梦音吐出这么多血。
许狂强行握住她的手,轻轻按住脉搏,脉象有些乱,显示受了一些内伤。
可是今天帮自己办理出院的时候,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。
许狂点了苏梦音两处穴道,后者彻底晕了过去。
他从随身带来的包袱里拿出一瓶药,倒出一颗小小的药丸给她喂进口中。
可是,并不能咽下去。
许狂没办法,只能倒了一杯水,口对口的喂了下去。
来不及回味那绵软的触感,许狂用苏梦音电话打给了司机。
问清了今天都去过什么地方。
这才知道,今天去医院之前,苏梦音下楼被人给截住了。对方只是冲撞了一下就跑了。
苏梦音没有让司机说,说不想多生事端。
许狂怒了。
转手打电话给了张天培。
今天才留了电话号码给他。
说事情时间地点后,张天培很快查到,当时在医院地下停车场,是嗜血帮的人。
“金震坤!”
忽然。许狂双眼微凝。
“嗜血帮伤了苏家的人,我不会善罢甘休,我希望到自己去清理的事情,你们不要插手。”许狂也不多说,直接开口。
“好!”张天培沉吟片刻,沉声道。
就在张天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,许狂直接把手机给挂了。
怒火中烧的许狂,已经下定了决心,要将这件事情彻底解决。
……
就在许狂和苏梦音还在修养的同时,林家的庄园内,来了一个金色长发的男人。
“你就是五号说的那个血屠?”林洪雷盯着问道。
那对面站立的男人看到这一幕,微微皱眉。
还不等他开口,站在林洪雷身边的那些外国保安就大声喊道:“报告教官,你可算出现了,一号被杀了!”
“教官?”林洪雷被五号叫的一愣一愣的。
他怎么也想不到,五号他们的教官,会是那个叫血屠的人。
血屠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五号,冷声道:“谁杀了他,我们就杀了谁!”
对五号几人吩咐完,便将注意力放在林洪雷身上,语气平淡的问道:“你叫林洪雷吧。”
这一看,林洪雷顿时瞪大了眼睛。就像是在看一只凶兽。他的眼神中,充满了暴戾,充满了杀意。
站在他的对面,林洪雷有一种被人宰割的错觉,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慌涌上了他的心头。
林洪雷的神色被血屠捕捉到,他咧嘴一笑。他最爱看的就是这些人脸上的恐惧。
好一会,林洪雷方才缓过神来。这一刻,他才意识到,自己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了。
他简直不敢相信,只是一个眼神,就让他有一种坠入深渊的感觉。
林洪雷回过神来,连忙点了点头,“不错,不错,我正是林洪雷。”
这人实在是太恐怖了,林洪雷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,他深怕自己一个不高兴,就会被对方扭掉脑袋。
杀手!这样的杀手,实在是太可怕了。
林洪雷甚至都看出来,眼前这个男子就是一个杀人如麻的家伙。
“许狂,对吧?”血屠斜靠在椅子上,双腿搭在一起,有规律的敲击着桌子,端起桌上的茶杯,品着林洪雷亲手沏的上好茶水。一副自己为主,林洪雷为宾客的模样。
“嗯,他名叫许狂。”林洪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然后对着血屠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