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铁军在路上还问苏语:“坐车会头晕吗?”
苏语说:“不会,一点都不头晕。”
十几分钟后到了县城,找到一间宾馆,把车停在停车场,打了一个电话给袁文艺。
“我在青龙大厦这里,有空过来拿草药么?”
袁文艺说:“好,我现在忙一点事,等下有空过去找你拿药。”
其实此时她就在青龙大厦的18层贵宾房,正在跟林全有做深入的交流。
盘山矿集资在余阳河岸边购买了一块地皮,建了七八栋房子,矿干部和单位其他负责人都在这里用内部价购买了一套房。
盘山矿离县城五十多公里,星期六星期天这些人都会回县城来待两天,星期一早上返回矿里上班。
袁文艺知道这个情况,也知道林全有住在哪一栋楼房,知道他电话号码,故意在楼下打他电话。
“林矿长,有空出来喝茶么?”
林全有奇怪问:“你是谁,我好像不认识你吧?”
袁文艺早有准备:“我是涂永媚妹妹涂可儿,刚从广东回到余阳,以前我从我姐那里抄了你电话,想明天坐你车去盘山矿看我姐。”
林全有欣喜地说:“原来是可儿呀,你在哪里?”
“我在你家楼下,你家是住几层的,房号是多少,我上去找你?”
林全有慌忙低声说:“你在楼下等几分钟,我下去找你,你千万别上楼来找我,我老婆在家里。”
他老婆在余阳人民医院当医生,跟他闹过几次,让他跟盘山矿医院护士长涂永媚断绝关系,不然的话就跟他离婚。
但是涂永媚这女人确实跟她名字一样,百媚千娇,男人粘上她之后就没有办法摆脱了。
哪里有那么容易摆脱的。
他也知道涂永媚有一个妹妹去了广东,在一个高级宾馆当经理,姿色比姐姐还更胜一筹。
想不到她回到余阳会主动来找自己,他心痒难禁,忍不住内心激动。
但是绝对不能给老婆发现。
他找了一个理由离开了家。
在楼下他果然看见一个性感成熟,充满女性魅力的青年女子。
他激动地走前去问:“你就是涂可儿?”
袁文艺嘻笑着问:“林哥好,我就是涂可儿,我姐跟我说林哥一表人才,果然一点不假。”
林全有不愿在这门口待久,因为到处都是熟人,被人看见了也影响不好,万一给他老婆看见,就不要想安宁了。
他说:“我开车带你去找个地方吃饭吧?”
袁文艺坐进他副驾。
沿着江堤路行驶,他的目光几次在她身上偷瞄。
“你们两姐妹都是大美人。”
袁文艺还逗他:“林哥,你看我跟我姐,哪个更漂亮一点?”
林全有吞咽着口水说:“都是一样漂亮,各有千秋。”
他利用手中的权利把涂永媚安排到了矿医院护士长的位置上,牢牢霸占了这个尤物。
无奈女人有了身孕,而他当医生的老婆也知道了他们的事情,逼他要么跟涂永媚分手,要么跟自己离婚。
离婚的话他肯定身败名裂,因为他老岳父曾经是钨业公司老总,在钨业系统内,他的前途完全系于老岳父的一句话。
于是他安排涂永媚跟袁建东结婚,把袁建东从井下第一线调到材料库上班。
可是这小子不识抬举,结婚后发现涂永媚有了身孕,而且知道他跟她关系后,竟然直接跑到他办公室闹,每天监视涂永媚的行踪。
无奈他只有找个理由把他送进去了。
林全有对袁文艺说:“我们先去青龙大厦酒店吃饭吧,然后给你安排一个房间住。明早我去盘山矿就来接你一起去。”
来到青龙大厦,他帮她开了一间房,然后来到餐厅,要了一间包厢,点了几道菜。
吃饭时已经牵手搂腰,喝酒,气氛相当融洽了。
袁文艺还故意说他:“想不到林哥是这种花花公子,跟我姐有关系了,还敢撩我。你就不怕我把你行径告诉我姐?”
林全有把她搂了搂说:“古人都说小姨子跟姐夫关系都是不分彼此的,对你姐我是真心实意的,对你也是。”
袁文艺恨不得当场把饭菜都砸到他脸上去,为冤枉坐了几年牢的哥哥出一口恶气。
可是她知道那样做的话,对他来说一点损失都没有。
她是女人,她已经想好了用什么方法对付他,而且可以让他得到应有的报应。
吃过晚饭后,林全有跟她来到房间。
她故意开启了录音机,把两人深入交流的过程全部录了下来。
林全有还乐此不疲地折腾了两次。
事后还饶有兴趣地说:“你两姐妹都是妖精,对付男人都有一套。”
他觉得妹妹似乎比姐姐还更精于此道。
袁文艺希望他多折腾几次,以便病毒能够让他多感染一些。
林全有觉得有心无力,他推辞说:“那黄脸婆今天在家,若是回去晚了,免不得又是一顿吵架。”
袁文艺说他:“她怕你在外面跟其他女人乱来,你现在身上有我的气味了,女人味觉都是很敏感的,她闻见了你就惨了。”
林全有进了卫生间洗了。
袁文艺在他口袋里搜出一粒蓝色药丸,她故意把药丸倒在酒杯里。
刚才他说为了更有情调,特意拿了一瓶红酒到房间喝。
林全有洗澡后,袁文艺说跟他喝杯酒就放他回去。
喝完酒,她说再陪自己十分钟就让他回去。
几分钟之后药效上来,林全有又跟她交流了一次。
然后开车回家。
医生老婆穿着性感睡衣在等着他,他知道不交差就说不过去,好在余威还在,又匆匆披挂上阵。
此时青龙大厦的袁文艺,找到苏铁军要草药。
她拿出一万块钱递给他。
“铁军哥,你看够不够?”
她认为几剂草药付一万元应该够多了,况且服草药的话,有可能是一个长期的过程。
刚才她跟林全有的交流过程,她已经是强忍痛楚了。
苏铁军说:“你今晚就可以煎熟后口服一剂药,因为是新鲜的,可以连药渣一起吞服。另外倒一些去洗,明早看效果怎样,再打电话跟我说。有效果的话,明天我再找几剂草药给你,后天我就回羊城了。”
袁文艺拿起草药,去前台退了房,找到表姐家。
当晚吃了药,也倒了一些洗了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