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也不必这么麻烦。”张辰抬起头道：“若真的有圣女愿意下嫁，我从了便是，至于接收传承，这怎么好意思呢？”

大祭司咬牙切齿，“听你的意思，是不准备好好谈了。”

张辰心知这女人大概是被自己逼到了底线，正色道：“大祭司，其实你不必说太多好听的话，你只需告诉我，要接受所谓羽鲛传承，还要付出多少代价？”

这一句话，他问得严肃认真，和方才的玩笑话判若两人。

大祭司这才明白他之前不断插科打诨的用意，思忖片刻后莞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