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能干,什么多睡几次之类的,刘启都不懂。
他笑呵呵的凑到了甘夫人的身边,轻声问道:“难道夫人就是因为这个缘故,才改变了注意,选择留下的?”
甘夫人扬起那明媚动人的脸颊,轻柔的笑了,“有一些吧,不过……府君若想单凭这一点就留着妾身的人和心,恐怕还需再努力耕耘,百尺竿头更进一步。”
我靠!
刘启被这话激的不禁浑身一个小激灵。
甘夫人今天这是怎么了,这用词太猛了。
“那不知我现在能否邀请夫人小憩一下?”刘启笑问道。
“不能!”甘夫人抿着嘴角摇了摇头,“白日宣阴,府君会被人所诟病的。”
“法不传二耳,有谁会知道?”刘启笑着,一般将甘夫人抱了起来。
虎狼之词都整的这么凶悍了,这要是不给她来点实际行动,怎说得过去?
刘启用实际行动给甘夫人努力的耕耘了小一个时辰。
前前后后,上下其口,直作弄的颠鸾倒凤,香汗淋漓,这才罢休。
等麋夫人兴冲冲的在外面撒了一圈野回来的时候,两个人刚巧完事。
沐浴过后的甘夫人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潮红,坐在那里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股妩媚撩人的气息,美艳不可方物。
手中拎着几个小包的麋夫人面带狐疑,在刘启和甘夫人周围转了两圈,忽而愤然喊道:“你们两个晚上都睡在一起,有必要这么见缝插针吗?我不过只是出去玩了一圈,你们竟然又折腾上了?太过分了!”
“你要是羡慕,我让府君纳了你如何?”甘夫人笑道。
麋夫人一惊,瞬间成了泄了气的皮球,她拽着甘夫人的胳膊小声央求道:“阿姊,你可不能这么害我啊。你不说这话,这个登徒子都整日惦记着占我便宜,你可得帮我。”
“短时间内肯定是回不去的,长居此处,声名必然不存,你也知道内情,有些事自己考量吧。”甘夫人轻轻拍了拍麋绿筠细嫩的小手,“虽然你对刘府君颇有微词,但扪心自问,他待我们确实不错。”
“不可能!绝对不可能!”麋绿筠非常坚决的说道,“我宁死,决不从这登徒子!”
“不需要这么激动,我只是心有所感,给你提醒一句罢了。”甘夫人摇头笑道。
哪怕这些话都是当着刘启的面说的,但刘启也并没有多说什么。
在这种事上,他一向随性。
就像先前,若是心意没到那般田地,他只会认为一时没忍住和刘备当了两次同道中人。
而现在,他对甘倩这个女人,势在必得。
贤良淑慧,又有绝世美貌,粉面桃花,肤若凝脂,断没有舍弃的道理。
门外忽有军吏来报,衙署门外有自称是水镜庄司马徽之人到访。
刘启听到老司马的名字,跟甘夫人招呼了一声,就匆匆出了府舍,亲至大门外相迎。
一匹小毛驴,一个小童子,这便是司马徽随行的一切队伍。
“德操先生远来,我怎么说也应该出十里相迎才对,先生怎不声不响的就来了?”刘启亲执司马徽的胳膊,热情的笑道。
看到这位故人到来,刘启是真的开心。
虽然说长坂坡被这老家伙阴了一把,但那点矛盾早已消弭,他现在是真仰慕这老家伙的才华。
司马徽拂须笑道:“竹杖芒鞋,又有我这老伙计和小台相伴,一路游山玩水,吃喝不愁,不经意间便已到了石阳。先前倒也想先送一封书信过来,可走起来不知日月,又想趁机巡山访友,便也作罢了。”
“先生还是自在!”刘启由衷说道,“我便是再活一世,也不会有先生这般心境。”
“自在,换个方式说便是不负责任呐。”司马徽呵呵笑道。
这话刘启一般赞同。
能有这般心境的人,责任这两个字一般都早早的先安顿好了。
命人将小毛驴牵到马厩喂养,刘启亲自将司马徽带进了衙署。
同时命人准备酒宴,为司马徽接风洗尘。
在阳光充足,刘启颇为钟情的东厢分宾坐定,刘启笑呵呵问道:“德操先生该不会过来游玩几日便又要离开吧?”
王圭被他给弄了个半死,江夏如今还缺一位郡丞。
让司马徽上去,那简直是再好不过了。
届时不但能令江夏士族俯首,曹操也肯定不会有一丁半点的意见。
“得闻公子终于得逞所愿,从水贼之身摇身成了高居这黄堂之上的江夏太守,徽喜不自胜,愿以这残躯,为社稷做一些事情。不知府君能否给个一官半职,让我一展所学?”司马徽拱手笑道。
“德操先生,你这不是捧杀我嘛,我可求之不得啊!我刚刚正想着该怎么样才能把先生挽留下来,做江夏的郡丞。先生这一句,简直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。”刘启一把将司马徽拱起来的手压了下去,笑容真诚中透着一丝贱意,来的是真是时候啊。
他忽悠刘备没忽悠成功,但司马徽算是实打实的被他给忽悠住了。
“老朽之幸。”司马徽颔首笑道,“我进城之时便听闻了此事,王圭与黄氏诸人死不足惜。不怕元启笑话,我也正是听闻江夏缺个郡丞,奔着求官来的。”
“德操先生与我这可真算是心有灵犀,太妙了。”刘启朗声笑着,将下人奉上的蜜水推到了司马徽的面前。
司马徽这一句话,当真是省下了刘启无数口舌。
要不然他还得去好好想想,怎么才能把这位小老头忽悠着留下来。
现在好了,老司马主动请缨,他的大后方也算是有能人坐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