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见到衣如雪，程路感受到了一股陌生的气息。

一如当初第一次见到她时，那种孤高冷傲如同冰山般的感觉。

“怎么了？”程路意识到有些不妙。

衣如雪沉默许久，最后缓缓吐出几个字来：“他来过了。”

“叶无忧？”

程路神色淡然，如今的他，早已不再是听到无忧天王之名，就要瑟瑟发抖的小角色了。

一番交谈后，衣如雪告知程路，叶无忧将约战地点，定在了长恨魔宫。

这也是长恨魔皇司空骜的要求，毕竟他可不希望自己还没正式收下的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