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沫毫无知觉的仰躺在床上,白色运动服已经被人拉开了,露出了里面贴身的吊带背心。
“这皮肤真绝了,简直跟缎子一样,必须得好好享受享受……”
白左成贪婪的坐在她的腿边,将她脚上的小白袜挨个脱掉,居然捂在脸上深吸了一大口。
“吱~~”
突然!
客房门传来了一声摩擦轻响,惊觉不妙的白左成丢下白袜,猛地从秦沫脚丫前一跃而起,但一支弩箭却猛然射了进来。
“噗嗤~~”
弩箭一下洞穿了他的右腰子,只差一点就要爆了他的脑袋,但他也惨嚎一声滚下大床,迅速趴在床里边不敢露头。
“尼玛!你个死变态口味真重,人摆在面前你却闻袜子……”
程一飞扔下手弩踢开了房门,拔出短刀嘲讽道:“我在门外听了半天,磨叽了几分钟也没见你办正事,是不是吃了药在等药效啊,不怪你前妻骂你是个死太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