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你发现了。”李建国笑呵呵地搓了搓手。

朱建苦笑，“我们领导都找我谈话了，这一下子就退了六位老人，还几乎都是同一时间段办理的退院手续，其中还有几个连余款都不要了，怎么看都不对劲。”

“是不是因为老胡那件事，让你们对我们院方失望了？”他蹙眉探问。

“这是一方面。”

李建国言不尽意。

“另一方面呢？”朱建追问。

“这个嘛……”

李建国抠了抠额头，欲言又止。

“老李，就不能跟我说实话吗？”

朱建的眉头皱得更深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