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问题？”唐不归诧异的看着小酥宝，疑惑的开口问道。

小酥宝想了想，努力回忆着自己之前的感觉。

这才朝着唐不归说道：“爹爹，那个人好像有两个灵魂！”

“也不是两个灵魂，反正他很厉害，好像有两个他，一个好的，一个不好的！”

小酥宝一开始以为他很坏呢，毕竟身上的业障已经浓郁至极。

可是就在自己打出破障符之后，加上清心咒，那个人身上的业障竟然闪烁了一下，变得少了很多，而且似乎隐隐还有一丝功德。

这就很矛盾了。

一个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