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之后，白宁平静了下来，没有回应任何人。

而是转过头，看向这通天巨剑。

直插云霄。

白宁在心头苦笑一声：“老莫，你现在明白真相了吧？”

莫无生沉默了很久，其实在上到第七层第八层的时候，他也渐渐明悟了过来。

到了第九层，就彻底的明白了。

越趋近真相，就越难以相信。

随后，莫无生缓缓说道：“真相是真的斩道心。”

“原来父亲他们追寻的，是这样的一条路。”

白宁微微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