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刘波沉默不语，石云涛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事情，必须想办法让刘波讲出来。

“一百万就是花了，我已经讲过了。”刘波坚持说。

石云涛见刘波执迷不悟，便转移话题说：“刘波，你认识不认识崔燕？”

刘波面上一怔，说：“你问这个干什么？”

石云涛道：“既然问你，就有用，你不要问问什么。”

刘波听了道：“你只是省纪委常务副书记，权力没那么大吧？”

石云涛呵呵一笑道：“难道说我代表组织来问这事，还不够资格？”

刘波道：“我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