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平的问题问完，大家都看向田六。

田六看了看大家，不知道怎么回话。

当初，他是奉师傅天山雪凝的指令，去杀了姜虎的。

现在总不能把师傅出卖吧。

再说，陈平他们还不知道，他是天山雪凝的徒弟呢。

此时，天山雪凝的脸色非常紧张，她怕田六把事实说出来，那么要解释的人就是她了。

她也是奉师傅天山毒佬的命令办事的，具体为什么要杀姜虎，她也不知道。

“田六，你他妈的快说啊，到底是谁指使你的？”

善二见田六一声不吭，一下子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