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个宗门内发生着比拼结果揭晓后的不同场景:
逍遥门,是一家同在赣省发展,与青云门相隔也不过七百里的宗门。
此刻的门内,十几个穿着各色衣服,没有统一着装与形貌,但一看到他们的打扮,就知道他们来自哪里,非常有宗门风格的弟子正眼神期待的看着高台上坐着的宗主。
一个身姿苗条,穿着道袍的男人正慵懒的坐在宗主宝座上,眼神中看不到一点对于这次失利的沮丧。
“啊!我知道你们此刻想着什么,但你们别忘了我们的宗门叫什么。作为逍遥门的弟子,在进入宗门的那一刻,只要不触犯门规的情况下,你们是完全自由,完全逍遥。这次看见大发一笔的机会,你们都是自愿参加到了这次的比拼当中,并且我也提醒了你们其中有风险,但你们就如同一头牛般,怎么都说不听,不要赢的时候得意洋洋,输得时候怨天怨地!作为一家道门,虽然被其他人嘲笑为魔门,但你们得记住,我们不要的事条条框框,但我们依然需要遵循最基本的秩序!”打了个哈欠,男人毫不留情的开口,丝毫不觉得这么说会不会过了火。
身形虽然向女人般纤细,但男人的声音却是十分雄浑,十分粗犷。
听见他的话语,台下那群人面上有些尴尬:“宗主,可我们这次是全力以赴投入进去的,在结果出现后,我们连自己的月供都没了,相当于这个月只能饿着!”
男人死劲揉了揉没心,脸上有些无奈:“我魏潇明的弟子怎么都是你们这些脑子呢?莫非这是我上一世造的孽,这一世来还?像我女儿呆的宗门也不这样啊,难道都是欠的,只有被条条框框束缚着,你们才会有脑子?逍遥不等于放纵,做事还是要带脑子去做的!”
“宗主英明,吾辈不如矣!”弟子们的眼神中都是敬佩,分分开口夸赞。
那宗主您这次投入了多少?”突然间,一个头铁的弟子开口问出了令全场寂静的问题。
男人绝望的抬头望天:“我的也没了!刚和你们说的道理都是我刚才领悟出来的。”
看着男人的样子,中弟子都跑上了高台,分分线上了自己的安慰。
挥退所有弟子,男人走进了自己的住处。
掏出手机,男人拨通了备注为小小的号码。
电话很快就被接通,里面传出了魏小小那淡定的声音:
“怎么了父亲,您别告诉我,又热血冲头,把零花钱给输光了吧?您就说要多少,多了我这里没有,如果少的话,去老妈那里过关都还好说!”
听着女儿那有些无奈之中的关心,坐在房间中的魏潇明脸上别提有多么开心,但语气里的心虚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住:“呃,小小,我把五颗紧有的尚品灵石给输掉了。”
坐在柳琴儿身边,聆听柳琴儿教会的魏小小听见这话,一口灵茶吐了出来,脸上都是震惊:“啥?老爸,您在说一次!”
“小小啊,我知道你是有存款的富婆,你就帮我这一次吧!”魏潇明讪笑几声,讨好的开口。
“我说老爸,老妈每个月给多少零花钱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尚品灵石?攒了这么久,我也只攒出了一颗尚品灵石而已,还在想着购买尚品筑基丹呢!”魏小小的声音中都是委屈,声音里都是恐惧。
魏潇明有些沉默,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来。
“怎么了,很缺灵石吗?要不我借你吧?”
寂静中,魏潇明听见了一个略带些疲惫的女声。
“没关系的宗主,我不缺灵石,我爸在和我开玩笑呢!”
“没关系的,你都是未来要成为青云门长老的人,不需要和我那么见外,你准师傅的长老位置也只是许职,等你成长起来,我就把他的位置取消给你来当!现在还是你家人的事情重要,反正我这里的灵识也多的花不出去,这也是为我增加功德了!现在也不知道你准师傅在哪里游历,真是一个不称职的师傅!”
……
听着手机内的内容,魏潇明陷入了思索,他没记错的话,青云门的宗主姓柳。在当今,能靠柳姓开着宗门,并且说出不差灵识的,他只能想到修行界有着巨无霸支称的柳家。
“不得了啊,能够进入青云门的长老层,这就相当于进入了柳家的眼中!不行,我得找个机会把小小接出来,她绝不能陷入那些大家族的博弈当中。”
打了个哈哈,魏潇明挂断了与魏小小的通话。
点进了修真联盟总群里,不停搜寻着其中的消息。
傀儡门张恒:[靠!一点都不夸张,这次真是把都内裤都输出去了,现在正被宗主罚在修真集市卖先群!唉,我可是正宗八尺男儿,宗主这就是再为难我!]
[道友,同病相怜啊,我现在也在集市卖增强受孕几率的丹药,可我还是一个没有恋爱过的纯情男子,而那些夫妇却是紧的问我效果怎么样,我又没用过,怎可能会知道!]
大致翻了翻,大底都是吐槽输了之后镜框如何的消息,因为那些赢了的,根本就不敢出来说话。
看着那些不停发着牢骚的话语,魏潇明却是看见了那些宗门背后话事人的意思,让这些好赌之人长个记性,在让他们体会灵识来源之不易。
看完所有新消息,魏潇明总计了一下:都在发牢骚,但也都在理智的处理着输掉之后的事情。
走在一条脏乱差的小象内,江屹煊虽然皱着眉,但终究是强忍着来到一间无法挡住风雨洗礼,连老鼠都不愿意光顾的老舅屋子门前,江屹煊礼貌的屈指敲了敲门。
看着这位年轻的外来人员,那些同样住在巷子里的人手上都握着一把枪,只要江屹煊做出一点危险动作,这些住在贫民窟的生存者就会毫不犹豫的开枪。
摆了摆空空如也的双手,江屹煊的脸上都是善意:“各位,请问和永春是在这里住吗?”
对于江屹煊散发出的善意,那些人都无动于衷的看着,神色中都是麻木。
叹息一声,江屹煊只能是再次礼貌的敲响了屋门。
对于和永春,江屹煊知之甚少,只是听潘敏说过这位数据搜集大师的传奇经历:别人都是通过卦算,从天机之中得知些许玄之又玄的讯息,而这位在业界自称和永春的男人却是直接触碰天机,从而得到答案。
也正是这种行进,让天道关注到了他这位不知道有着什么大道,能够无视层层阻隔,触碰到天机的男人,使其提前进入了天人五衰之境。
在这之后,这位传奇人物就发出了“必要破除不可飞升的奥秘”的宣言。
这次来到这里,也只是想以最快的速度完成那个支线任务,至于搜集信息所要付出的代价,他已经准备好了,那就是可以滴血重生的八九玄功上卷。
虽然这部功法不是完整版,但却可以削弱些许天人五衰的效果,毕竟这不是那红军执掌的天道,这种状态也只是这方位面产生的自我管理意识罢了,效果肯定无法和那个无所不能,几乎监察各方天地的巨无霸相比。
虽然屋里没有半点动静,但江屹煊依然不敢把灵识渗透进屋里查看,只因其内的恐怖气息还是让灵觉灵敏的他感受到了。
“小子,敢在我门前放肆,想死不成?!”
时间来到了第二天的晌午,江屹煊正在一手在手机上编辑着东西,一边有节奏,有规律的敲着和永春的屋门。
就再江屹煊再次准备敲下去的时候,屋门开了,里面传出了一个如同被灼烧过的嘶哑声音。
说着话,里面走出了一个身形笼罩在黑袍当中,里面不停传出恶臭味的人形。
见和永春出来,那些看热闹的群众都散了个干净,就如同在躲什么大恐怖般。
对于那些群众的态度,和永春的气息没有丝毫波动,江屹煊也不知道这是看多了,还是真的不在意。
“您就是和永春前辈吧?为了修行界的事情,您辛苦了!”收起手机,江屹煊笑着恭维着。
“说吧,在这里敲了我一天的门,找我何事?”对于江屹煊的恭维,和永春如同没听到般,直奔主题的开口。
看着毫无生气的人形,江屹煊确认了一件事情,和永春,这位已经不知活了多久的老人是真的不在其他人对他的看法,他的心思都铺在了如何做好他要做的事情上。
“是这样的,小贝这里有一种功法,可以微微削弱一些您身上的天人五衰的状态,相对应的,我也想请前辈帮一个忙!”
江屹煊也不都圈子,很干脆的说出自己的筹码与条件。
和永春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金光,但很快就冷静下来:“既知我和永春之名,那肯定就是来找我要信息的,说吧,你要的信息为何?要到什么程度?”
看着黑袍之下的那双明亮眼睛,江屹煊一字一句的说出了自己的要求:“我需要整个位面的所有关于姻缘嫁娶的信息,尤其是关于习俗方面的,越详细越好,您估个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