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林间，红毛妖还在无能狂怒。

面对顾渊的摧残，它根本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，这分明就是单方面的碾压。

只是妖物毕竟是妖物，并没有太多的思考能力，它能做的，就是不断挣扎，很快便在顾渊的一次次摧残下血肉模糊，惨叫声响彻整个福秀山。

顾渊居高临下地看着红毛妖，心中那种怪异感愈发奇怪。

他的感知告诉他，此时此刻，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一个妖物。

可奇怪的是，从红毛妖的眼神中，顾渊又看到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。

特别是，红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