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把式不吝惜马力,频频加鞭,一行人紧赶慢赶,把两匹上好的良驹累得口吐白沫,呼哧呼哧直喘粗气。马车颠簸,磕磕碰碰,躺着极不舒服,郭传鳞眼皮动了一下,装作从昏迷中苏醒过来,呻吟一声,敲了敲脑壳,暗示自己头痛欲裂,就像有两个小人在里面拉大锯。
“他醒了!”他听到那少女欢呼笑道,远离谷梁城,她不再压低嗓音,清脆动听,如大珠小珠落玉盘。
“我跟你说,他死不了的。”
“死不了也太用力了,小心秦姊姊跟你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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