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野龙啸:吕尚逆命

牧野龙啸:吕尚逆命
牧野龙啸:吕尚逆命
吕尚
穿越历史 1.8万字连载中
更新时间:2025-07-26 14:08:16
现代军事历史双料博士吕尚,在一场古籍修复事故中,魂穿商周交替的青铜时代,成为边陲小国一个即将被献祭的奴隶。此时商纣暴虐,天下诸侯割据,民不聊生。
身负千年文明积淀的吕尚,凭借超越时代的战略思维与科技认知,在祭坛之上逆天改命,以一曲《孙子兵法》残篇震慑诸侯。他从一介奴隶,到成为西岐姬昌麾下谋士,于渭水之畔展现惊世韬略;以曲辕犁革新农耕,用高炉炼铁铸造利刃,借火药配方改写战争规则。
在权谋诡谲的诸侯争霸中,他识破商纣的离间计,瓦解东夷部落的合围,辅佐姬昌之子姬发积蓄力量。当牧野之战的号角吹响,吕尚率领着配备简易火炮与钢制甲胄的新式军队,以 “天下非一人之天下,乃天下人之天下” 的口号,掀起滔天巨浪。
从朝歌城外的血火战场,到镐京宫内的权力博弈,吕尚步步为营。他不仅要推翻暴商,更要建立一套前所未有的典章制度。当九鼎重立于新都,诸侯叩首称臣时,这个来自未来的灵魂,终于明白 —— 所谓无敌,并非匹夫之勇,而是以文明之火,照亮蒙昧长夜的决心。这是一部属于吕尚的逆命史诗,更是一个民族在血与火中成长的缩影。
热血 道士 穿越 一统天下 历史 军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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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8 章 尊王攘夷,霸主根基 2025-07-26 14:08:16

目录(共 8章)
正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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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 祭坛惊雷,奴隶惊世

残阳如血,染红了北伯侯崇侯虎的封地祭坛。

吕尚被粗糙的麻绳捆在青铜柱上,肩胛骨传来的剧痛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。三天前,他还在国家博物馆的恒温修复室里,用软毛刷清理着出土于殷墟的甲骨碎片,耳边是同事讨论“妇好墓新发现”的闲聊。而现在,他成了这个名为“吕尚”的倒霉蛋——一个在部落冲突中被俘虏的奴隶,即将作为献给“昊天上帝”的祭品。

祭坛周围,披头散发的巫祝正跳着诡异的舞蹈,骨哨声尖利刺耳。围观的族人穿着麻布短打,脸上涂着红白相间的油彩,眼神里充满了狂热与恐惧。更远处,一队装备青铜戈的士兵警惕地巡逻,他们的甲胄在夕阳下泛着冷光,样式与殷墟出土的文物如出一辙。

“这是……商朝末年?”吕尚的大脑飞速运转。作为历史系与军事科学院双聘博士,他对这个时代的了解远超在场所有人。但理论知识在冰冷的现实面前,显得如此苍白无力。绳索越勒越紧,他能感觉到生命力正随着血液一点点流逝。

“时辰到!”为首的大巫举起镶嵌着绿松石的骨刀,刀刃在余晖下闪着寒光,“以奴隶之血,祭我邦国,求上帝息怒,降福于我崇城!”

骨刀落下的瞬间,吕尚眼中闪过一丝决绝。他用尽全身力气,挣脱了被汗水浸湿的绳索——这得益于他现代坚持健身的习惯,也多亏了捆绑他的士兵心存侥幸,没打死结。

骨刀擦着他的脖颈划过,带起一串血珠。吕尚顺势倒地,一个翻滚避开后续的劈砍,抄起地上一根断裂的青铜耒,挡在身前。

整个祭坛瞬间安静下来,巫祝和族人都惊呆了。在他们的认知里,奴隶从来都是待宰的羔羊,从未有人敢反抗。

“妖孽!竟敢亵渎神灵!”大巫反应过来,尖叫着指挥士兵,“拿下他!碎尸万段!”

三名士兵举着戈冲上来,青铜戈刃闪烁着死亡的光芒。吕尚深吸一口气,前世研究过的商周时期兵器图谱在脑海中浮现——这种戈重心靠前,挥舞不便,近战更是破绽百出。

他侧身避开正面冲击,手中的青铜耒横扫而出,精准地砸在第一名士兵的手腕上。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士兵惨叫着丢掉戈。吕尚顺势夺过青铜戈,反手一挑,戈尖抵住了第二名士兵的咽喉。

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,不过瞬息之间。剩下的士兵吓得不敢上前,围观的族人更是一片哗然。

大巫又惊又怒:“你……你这奴隶,懂何妖术?”

吕尚拄着青铜戈,喘着粗气,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。他知道,仅凭武力无法脱困,必须从精神上击溃他们。他清了清嗓子,用尽量标准的上古汉语喊道:“尔等愚昧!以为杀我就能平息灾祸?错!”

他指着祭坛旁堆放的祭品——几捆干瘪的谷物,一头瘦骨嶙峋的羊:“如今西有 drought(干旱),东有 flood(洪水),非上帝之怒,乃尔等治国无方!”他故意夹杂了两个发音相近的英语单词,增加神秘感。

“治国?”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。众人纷纷让开一条路,一个身穿丝绸长袍、头戴玉冠的老者走了出来。他虽然须发皆白,但眼神锐利,腰间的玉佩显示出不凡的身份。

吕尚心中一动——这老者的穿着打扮,符合文献记载中“方国首领”的特征。

“你一个奴隶,也配谈治国?”老者冷冷地问。

“治国不分贵贱,只看对错。”吕尚挺直脊梁,朗声道,“《洪范》有云:‘农用八政’,食为首,货次之。尔等不事生产,专事祭祀,粮仓空虚,百姓饥寒,纵杀百我,又有何用?”

《洪范》是《尚书》中的名篇,传为箕子所作,此时应该已经流传。吕尚赌的就是这一点。

老者瞳孔微缩:“你读过《洪范》?”

“略知一二。”吕尚趁热打铁,“如今崇城周边,土地龟裂,庄稼枯死,并非神力所致,而是水利不修。若能组织百姓开凿沟渠,引泾水灌溉,何愁无粮?若能改进农具,以曲木为辕,以铁石为刃,耕作效率可增三倍!”

他口中的“曲辕犁”是唐代才出现的农具,但原理简单,在此刻提出,足以惊世骇俗。

老者沉默片刻,挥手示意士兵退下:“我乃崇城司徒,负责邦国教化。你若真有本事,可暂免一死,随我回府。”

吕尚松了口气,紧绷的肌肉瞬间松弛下来,伤口的疼痛再次袭来。他知道,这只是第一步。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时代,他必须尽快展现出不可替代的价值。

跟随司徒回府的路上,吕尚贪婪地观察着这座商代方国的都城。城墙是用夯土筑成的,断面清晰可见夯层,与考古发现完全一致。街道两旁,低矮的土坯房错落有致,偶尔能看到几座用夯土和木柱搭建的“高楼”,应该是贵族的居所。街上行人稀疏,大多面黄肌瘦,眼神麻木。

“崇城今年大旱,颗粒无收,族长才想出献祭的法子。”司徒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,主动解释道,“你说的开渠、改犁,真能行?”

“司徒若信我,可先试造曲辕犁。”吕尚自信道,“只需找木匠,按我所说的样式打造即可,用料不多,几日便可成。”

司徒府是一座四合院式的建筑,虽然简陋,但比普通民居好上太多。吕尚被安排在偏院,得到了简单的治疗和食物。当一碗粗糙的小米饭和一块烤肉摆在面前时,他几乎热泪盈眶——这是他穿越以来,第一次吃到像样的食物。

夜幕降临,吕尚躺在铺着干草的土炕上,毫无睡意。他知道,自己必须尽快造出曲辕犁,否则随时可能重蹈覆辙。他回忆着曲辕犁的结构:弯曲的辕木可以减轻阻力,灵活的犁盘方便转向,犁铧的角度则决定了耕作深度……

突然,院外传来一阵喧哗。吕尚警惕地坐起来,就见几个手持火把的士兵冲了进来,为首的正是白天那个大巫。

“司徒被妖言蛊惑,此等妖孽留不得!”大巫厉声喝道,“拿下他,今夜子时,必斩之!”

士兵们一拥而上,吕尚下意识地抄起身边的木凳。但他知道,这次绝无侥幸。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:“住手!”

司徒带着家丁匆匆赶来,挡在吕尚身前:“大巫,此乃我府中,岂容你放肆?”

“司徒!”大巫怒道,“此獠能言善辩,必是狐狸精怪所化!留他性命,必招大祸!”

“是否为妖孽,三日之后便知。”司徒寸步不让,“我已命木匠按他所说打造农具,若真能增产,便是有功之人;若只是空谈,再杀不迟。”

大巫狠狠瞪了吕尚一眼,悻悻离去。司徒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对吕尚道:“你好自为之。”

吕尚看着司徒离去的背影,心中五味杂陈。这个时代,科学与迷信的交锋如此直接而残酷。他握紧拳头——为了活下去,为了心中那点“改变历史”的妄念,他必须赢。

接下来的三天,吕尚全程守在木匠坊。他用炭笔在木板上画出图纸,耐心解释每个部件的作用。木匠们从一开始的怀疑,到后来的惊叹,再到最后的狂热,只用了短短两天。当第一架曲辕犁组装完成时,连见多识广的司徒都忍不住上前抚摸着光滑的辕木,眼中充满了期待。

第四天清晨,司徒带着吕尚和曲辕犁,来到城外的农田。地里的庄稼稀稀拉拉,土壤板结干裂。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农被叫来,他看着这古怪的犁具,犹豫着不敢下手。

“我来。”吕尚接过缰绳,亲自示范。他调整好犁铧的角度,吆喝着牛向前走。曲辕犁果然不负所望,轻松地切入土壤,翻起的土块均匀细碎,比传统的直辕犁省力太多。

“快!让我试试!”老农按捺不住,抢过缰绳。当他亲身体验到曲辕犁的好处时,激动得老泪纵横:“神犁!这是神犁啊!有了它,我一天能多耕两亩地!”

围观的百姓爆发出震天的欢呼。司徒看着翻耕过的土地,又看了看吕尚,眼中充满了震撼与敬佩。他对着吕尚深深一揖:“先生真乃天纵奇才!司徒有眼无珠,先前多有得罪。”

吕尚连忙扶起他:“司徒言重了,我只是恰逢其会。”

就在这时,一个骑兵飞奔而来,在司徒耳边低语了几句。司徒脸色骤变,对吕尚道:“先生,大事不好!西岐姬昌派使者前来,说要借粮五千石,否则……”

吕尚心中一凛。姬昌?周文王?历史的车轮,已经开始转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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